四六、价廉无好货

四六、价廉无好货
    当秋叶先生回日本后，一切重任全落在我的身上，我带着三位华裔的员工一起工作；有一天刘厂长跟我说：「老弟，我真的不知道您的能力这么强，本来我以为泰国詹总经理所说的只是天方夜谭，因此我向公司报备，您的月薪只有八百元而已，如今能弥补您的，就是在美国期间，膳宿和假日旅游等费用，全都由公司负责。」我笑着回答说：「这次您跟我说的是来帮忙的，既然是帮忙，给不给薪水都无所谓，我不会计较的。」
    由于美国政府对食品厂的卫生要求较严格，所有角铁的支架都必须用不锈钢板包起来，十分费时，因此晚上都须加班赶工；某夜晚，这家公司的李总经理来巡视工厂，当看到我抽着烟时，就以非常严厉的口吻告诉我说：「张先生，您不要一天到晚咬着一根烟到处乱跑，这里是美国而不是台湾，美国的卫生部要求非常严格，假如开工后，您的嘴咬着一支烟被卫生部的官员看到，就会马上被饬令停业。」注﹕我以前是个老烟枪，每天至少三包烟，于写作《不生病之真法》之时，经常写到深夜，那段时间几乎是烟不离手，每天七包烟，到了《不生病之真法》完稿后，我说戒就戒，当时有老友知道我戒烟后，说﹕「戒烟，简单得很，我从年轻到现在已戒了十几次，说戒就戒。」
    李总经理说的这一番话并没有错，只是还未正式开工，而且又是晚上加班时间，却把话说得这么重，让我心里觉得怪怪的，似乎有点不单纯，后来我才知道这位李总认为我是借着刘厂长的关系来美国混日子的；俗语说：「价廉无好货。」当然廉价劳工也不可能搞出什么名堂吧！其实这事情并不能怪李总，应该怪我自已，不论是长驻美国或是短期帮忙，都坚持月薪至少一千五百美元的话，应该就不会被误解了。